2006/08/08 | [原創] Narrow Spring Moss (HUNTER×HUNTER团酷同人)
类别(【动漫】) | 评论(0) | 阅读(1175) | 发表于 22:36
<font color="Navy">土馬鬃(Narrow Spring Moss)



土馬鬃是紀念聖尤亞馬瑞斯的花朵,他創立了三聖一體修道會。主要的使命是把十字軍東征時被回教徒逮捕的基督教徒買回來,就是所謂的救濟團體。</font>



----------------------------------------------------------------------------------------------------------

<font color="Red">第一节.。

When we can find the sun shining in the destiny,so that we could see the wings in front of our road.




酷拉皮卡一早上醒来就觉得气强烈的不顺,锁链也像预感到什么不详一样,异样的沉重。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呢?

从那一天起不知已经过了多久了。酷拉利用他的猎人执照安静地生活着。已经压抑了旅团了,也已经为族人报仇了,那么现在,"我生存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工作的时间到了。

关门,走下楼梯,行走在喧哗的人群,还是像往前一样……?

"早上好~"

"!!!!!"

"不要这么惊讶嘛~"身后随之而来响起的声音圆滑地说,"如果你还想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的话~嗯~就要乖~乖的哦~"

酷拉总算是明白不祥之事的含义了。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念力者——在几秒内的时间就用念封印了酷拉的能力,并用强大的气操纵了酷拉的行动。如果现在强行挣脱的话,不仅身体会受到严重的挫伤,也会牵连到念力。

"……谁?"酷拉停伫在穿梭的马路边,行人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他。

"绿茶雪糕,是不放芒果的哦~"

"???!!!"

酷拉现在被操纵往右走,由这种声音听来,对方应该是个20岁左右的男子,应该是属于操作系能力者。从新工作"暗杀艾佛尔财团总裁"的任务来看,没有可能会有如此强大的念力者来跟踪的。难道……

"我一直都不知道呢~原来你是女的啊~"

"谁说过我是女的!"青筋+

……

郊外。

酷拉皮卡从操纵解除后就一直喘着气。操纵本身对被操纵伤害就极大。酷拉皮卡翠绿的眼眸瞬间化成血红(当然对方看不到),恼怒地举起锁链准备攻击。

"战斗系统全开~"

一口糖果腔的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激动到酷拉身后,一手用力地打算劈向酷拉后颈。酷拉惊诧于对方没有武器时以最快速度躲闪,却因为敏捷不过对手而擦过对方一记。

鲜血缓缓地流出,与酷拉现在瞳孔的颜色一样刺眼。酷拉越发感到对方不简单。

酷拉立即抬起手,锁链这次狠狠地扑向对方,但对方仿佛懂得分身一样,锁链每次闪到他身边就会在最后一颗避开,嘴角还带着一种轻蔑的笑,好像在故意嘲笑酷拉!

不可能……!以这种速度避开!

酷拉马上意识到这种情况不妙。虽然自己现在处于主动,但照这样下去,以对方的实力不会耗费多少体力,自己反而容易因为精神疲劳而精疲力竭,必须冷静地给他致命一击……!

"你累了啊~"

"你到底是谁?"酷拉停止了进攻,冷冷地问。

"嘻嘻~我叫~哇啊啊!!"

趁着他回答的时候,酷拉的锁链突然直直地绕向他左边,向他心脏位置射去。"这种水准,想抓我破绽,还差得远呢~"对方不屑地笑,轻松地往右移动准备避开,却突然措手不及地扑倒在地,狠狠地摔了一跤!

"……"酷拉顺势用长锁链绑住那个男孩,"每个人在露出破绽时是不可能同时对以外的攻击作出辉映的,"他冷冷地扫视对方脚上不显眼的锁链,这正是他避开心脏位置的攻击时不注意所被捆绑的原因。脚上的锁链冷淡银光一闪一闪。

"不愧是酷拉皮卡君呢~好厉害~"男子一脸轻松地笑了起来,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痛意。

酷拉心里暗暗地吃惊。他明明已经加重锁链的力度了,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会没有感觉!

顷刻,那个人竟然从地上跃起,以酷拉无法琢磨的光速瞬移到酷拉身后,简直就像忍者一样的行踪!

"不要动哦~"糖果腔男子在他惊诧的瞬间从后面紧抱住酷拉,一把抓住他的双手,对锁链发起了练……

酷拉刹那觉得天旋地转……



……

酷拉一醒来仍然觉得晕眩。刚才所发生的事像是做梦一样,但是……要是真的是做梦就好了。他现在正一头雾水地躺在一间怪异的房间里,怪异的床怪异的窗帘怪异的书签怪异的……蜘蛛模型。

酷拉顺利(?)地变成抓狂状态。他试图用锁链来粉碎模型,但他却惊觉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控制锁链。可恶,刚才的混蛋肯定是把锁链的念力夺走了,现在属于酷拉的只有一点点气……

这回不妙了……酷拉正在思考事情的对策时突然听到一阵几乎可以让他从床上滚下来的声音。

"不要费力气了,如果你不想加剧减弱你的力的话。"

……果然……团长。

"你再摆出攻击状态也没有用,你已经没有多少念力了,对我完全起不到作用。"库洛洛微笑着说(酷拉觉得他确实很像只笑得贼兮兮的黑蜘蛛)。"况且……"他轻轻地向酷拉试图毁掉的蜘蛛一挥手,模型一下子华丽地被劈成两半。

……!!!完了……酷拉心想。

"我不会杀你的。因为5年已经到了,我和尼涅的契约也期满了。从此以后,你的仇人不再是我。"



第二节.。

Hou I can know that what means did my life mean and about dying?




"契约?你不再插什么无厘头的进来!"酷拉皮拉不知所云,但还是硬生生地驳了过去。

库洛洛就像想起什么一样,念经一般背颂了起来,"火红睛,即是窟卢塔人族强烈情感时眼睛所变化成绯红,名列世界七大美色之一。5年前,旅团团长因为贪恋火红睛,而对窟卢塔族进行大规模屠杀,挖走他们的双眼,该族几乎全数歼灭。你所了解的历史,就是这样的吗?"他瞥了一下比哥斯拉还要恐怖的酷拉的脸。

"那么,现在请你安静地听我讲一段,正确的历史。

"以前,我有一个朋友——嗯,算不上是朋友,姑且叫他有关系的人吧。尼捏,他叫尼捏。当然你们都没有听说过,因为他的念力是撰改和转移别人的记忆。他虽然拥有强悍的实力和智慧,但他却成为一名盗贼,每次偷盗完毕之后,他可以撰改物品主人的记忆,使他们对盗者的记忆发生变化,从而变成另外一个人。当然这样下去,通常没有人会记住他。

但是后来,你所保护过的会自动书写的女孩妮翁,帮尼捏做过一次占卜,预言他会死在一个窟卢塔族人手上。他不想服从命运,于是毅然对窟卢塔族进行了屠杀,想要先把窟卢塔族人消灭,自己就不会死了。

但他没有料到窟卢塔族竟然还有幸存者——也就是你。完全就像占卜所前进的方向。当他得知以后非常恐惧,他无法撰改不明对方的人的记忆,意味着这个孩子知道他真正的仇人是谁。他从来没有试过处于被动状态,他现在没有办法预料到你的行踪,更不可能对你的实力做出评估。若是某一天你出现在他面前,或许就真的如同占卜一样,他死在你的手中了。

于是他找到有屠杀窟卢塔族的可能的A级犯罪旅团,找到我,与我达成一个为期5年的契约,以火红睛为交换,把历史的记忆转载与我,我替他承担5年的"屠杀窟卢塔族"的罪。所以从5年前开始,你关于仇人的记忆就变成了我,也就是我承担了历史的罪。"库洛洛试图准确地讲解这些艰涩的过去。

"这5年来,尼捏一直要变得更强,变得比以前更能够灵敏、有力、能够控制对手。这样才能把你杀掉,才能破掉这唯一的后患。明天则是我和尼捏契约期满的日子,历史将会恢复。但他却仍然害怕命运,害怕你能把他杀掉,所以他破坏了约定,刚才想要对你封印念力,然后把你的记忆继续转载于我。要不是我刚才把你救起,你就真的一直以为是我杀害了你的族人了。"

酷拉完全就像在听一个事不关己的神话,丝毫感觉不到真实。这又是团长的诡计吧?

"别说谎了,我封印了你的念力,你怎么可能能与他战斗?"

"这种程度的封印,我找我的朋友奥瓦就可以帮我除念。轻而易举。"库洛洛又露出他一贯的冷笑,"不过让你知道我除念肯定又会找我麻烦,所以我想等到契约期满之后再让你知道。不过那已经没有关系了,因为尼捏现在已经破坏了契约,我和他毫无关系了。"

"哼,就这样空口无凭,你要我怎样相信你说的所谓'历史'?"

"那么你可以试着回忆,什么才是你真正的记忆。"

酷拉皮卡警惕地闭上眼睛。

他竟然发现关于族人被杀害的景象越来越模糊。是自己的记忆太过薄弱了吗?不可能的,一定是有的……

……

……世界在刹那变成了眩目的绯红,就像朗诵过的诗文在一瞬间染上了生命的残血。所有的人都在那一天消失。没有缘由的眼泪。没有理由的灭亡。某个人的双手沾上了罪恶。影子就像死神的踪迹。哭喊。无助。没有落脚点的地方。流浪。复仇。连呼吸都疲惫。那个人。灭族之人。旅团。团长……不对!!

不是团长!!

酷拉惊讶地几乎从床上跳了起来。不是团长!记忆里的仇人……不是库洛洛!记忆里面的人,与库洛洛不同!

"想起来了吗,"库洛洛平静得像一早就预料到一样,"契约期要到了,你理所当然也会想起真正的那个人。"

怪不得一眼看上去就眼熟,那个糖果腔的男子,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但是就这样完结了吗……?那个人,真的是他吗……?



第三节.。

Alone doesn't really mean lonely,but lonely sure means"Alone".




旅团里的人果然非常介意团长收留酷拉的事。

早上一到客厅,小滴沉闷地坐在一边,玛奇狠狠地瞪着酷拉,侠客把报纸翻过时几乎扯烂了一半,信长把正在煎的荷包蛋当作是酷拉的脸,只差没有一下子把它扔出窗外了。显然,他们都还对窝金和派克诺妲的事情耿耿于怀。

……这种气氛,谁要呆下去啊!

……

黄昏。与室内不同,库洛洛的花园是个让人安心的地方。花坛里种了很多没有名字的花草,却清一色没有开花,安静地在不够和煦的夕阳光下瑟瑟发抖,却总是坚强地站稳。那是因为它们有必须要守护的根吧,酷拉心里笑。无论是路边、门口或者是亭子,到处都蔓延着一种古怪的苔藓,平淡的浅绿,像是想要冲破整个世界一样蜿蜒前行,越爬越远。你们不可能爬得出去,酷拉蹲下来,怜悯地抚摸地这些孩子般的苔藓。

他想起了世代流传的窟卢塔族的祈祷文。

地上の綠樹 天上の太陽

私たちの体は大地に生まれた

私たちの魂は天上から來ました

太陽と月光は私たちの四肢を映っています

綠地は私たしの体を濡れっています

この体は大地を吹いて行く風に差し上げます

奇跡とクルタ土地を與えくれる神樣に感謝します

私たちの心はいつでも健康に祈ります

私は仲間達と樂しめを味わいたいと祈ります

共に悲しみをきたいと祈ります

貴方樣はいつでもクルタの人をめってください

私たちに赤い緋色の眼を証としてください

奇迹有什么用,祈祷又是怎样的软弱?

当一切生命灭亡于罪恶中,我们还能期盼有什么奇迹?

……

"那你打算要怎样做?酷拉皮卡。"身后突然响起库洛洛低沉的嗓声。"你又要继续寻找尼捏,继续为你的族人报仇了吗?你已经以死把巨大的念力投入到对抗旅团身上了,尼捏并不是旅团的人,你现在这种水平,能够动得了他吗?"

"……与你无关。"

"杀人有什么意义,死又有什么价值?"库洛洛突然用酷拉从没有听到的奇特语气问道,酷拉有点适应不来,一时无言以对,只好话锋一转。

"……麻烦你一件事情。帮我找你的朋友,解开我念力的封印。"酷拉尝试用最平缓的语气说道。

"绝对不可能。"又恢复了一贯冰冷的语调。

"……"果然,人怎么可能帮助曾经想要杀掉自己的敌人呢。

"解开封印之后,你想就这样复仇,一直背负着这样的宿命生存下去吗?这就是你生存的理由?你所存在过的证据,就是把所有杀害过你族人的仇人杀光吗?"

"那你又做过什么?你不是也同样在杀人吗?你和尼捏没有区别!你之所以接受尼捏的契约,就是你始终也会杀害窟卢塔族!你以为人的生命是你可以随便践踏的吗?你在这里种这么多的花,你杀害的人,你双手所沾染上的血红,不同样也是生命吗!?"酷拉终于愤怒地把他一直以来想要说的话全部说了出来,可是在叫喊过后,一阵寂寞突然占据了酷拉全身,使他喉咙突然梗咽。不同于战斗失败的挫折和对未来的迷茫。却是关于一个人的寂寞。

我所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从那一天起就开始的,只属于酷拉一个人的战斗。他从小时候就被背负起复仇的宿命,到现在也没有放下。一个人要独自走完的路,却不曾有任何足够的温度给予扶持。

未来的方向到底在哪里呢?

为未来的去向寂寞时……谁可以给我生存过的证明?

……

"Narrow Spring Moss。"库洛洛很轻很轻地说,在酷拉身旁蹲下,用酷拉刚才同样的姿势温柔地抚摸着那小小的苔藓,"Narrow Spring Moss,土馬鬃。苔藓门植物,常见于阴暗处,配子体直立,基部有假根伸入土中,孢子体利用足伸入孢子体以吸收养分。孢子在适当的环境中,便萌发而形成丝状的构造,再由此构造产生孢子体。"

"……"似乎完全没有关系啊……

"植物、动物和人一样,都是主在世界上创造的生物。人却肆意地残杀动物,破坏植物,总是站在食物链的最高点,称自己为万物之灵。植物只要有必要的条件就可以存活,从来不会有任何的欲望,它们之间也没有爱、恨无谓的情感,安静地生存下去直到枯萎。然而人却总是为自己的欲望为所欲为,控制不了自己就杀人,抢夺,欺骗,制造一切的灾难。复仇的人们,罪恶的人们。为什么杀人就要受到谴责,而破坏世界其他的一切就是理所当然?"

"…………"酷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杀人有什么意义呢。死,又有什么价值呢。"

库洛洛扬起头,向某个无法琢磨的方向静静地眺望。不知道为什么,黄昏刺眼的金黄不留余力地覆盖在库洛洛阴沉的黑发上,额头的十字印烁动着空气。看上去就像是陌生得完全不认识的另外一个人。似乎是错觉,库洛洛用手在苔藓上慢慢地搜寻什么的时候,眼神总有难以言喻的情感。

……寂寞。一样的寂寞。

库洛洛的手停止了搜寻,却稳稳地在一个地方伫留,像是要抓住什么珍贵的记忆一样,移动不可。

"可是这里……有你曾经存在过的温度呢,酷拉皮卡。"



第四节.。

Offer homage to the people of the Kuruta Tribe ,Let our Blazing Scarlet Eyes bear witness.




库洛洛·鲁西鲁。我的名字,大概是。

不过啊,出生在流星街的人,谁又会用生命般的长度去记住他的名字呢。



"一样的……和我一样的……冰冷的温度。"

垂落的黑发遮掩住库洛洛的脸,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可是酷拉听到这种话有寂寞在一颤一颤。他一愣。



在这里呆了几天,酷拉发现库洛洛不是一般的神经质。

库洛洛养了只纯种黑猫,每次在花园里见到它都会温柔地叫唤它的名字,但酷拉每次听他叫猫的名字都不一样;每当郁金香苞即将要绽放的时候他就狠狠地把整朵植物连根拔起,再重新种植新的一棵,("与其让它绽放一阵就死,不如直接让他怀抱着希望燃烧",他如是说);每次晚上都会阴森森地靠在窗边呆呆地看天空,团员不得不用超过200分贝的音量喊他……如此种种,酷拉终于了解他为什么会和那个糖果男认识了。

那么自己……要一直待在这里吗?

自己依然停留在这里……会有未来吗?



酷拉在上阳台时发现库洛洛早就在那里了。有些不满,毕竟那是自己每天晚上都会上去的地方。走过去的时候,酷拉隐约听到细微的呢喃。

"……我们已经看不到希望

也无法逃往温存的明天

为了能度过那残酷的……"

声音很稳,很沉,但他到底在唱什么……?

"好漂亮的金发。"库洛洛扭过头,双手还是搭在栏杆上,"金发……金色的,好像太阳一样……好漂亮的金发。"因为夜晚,酷拉脸部精致的五官都隐没在黑暗之中,只有不显眼的月光不经意地扫过酷拉的发色,金色直刺库洛洛的眼睛。

太阳……是呢……太阳也一直在窟卢塔族的上方照耀着吗?

库洛洛直直地注视着酷拉,手却慢慢地伸向了酷拉的头发,金色的如同太阳般的头发,柔软得像是小猫的绒毛。温柔地抚摸时,唇也安静地贴上他的头发。

……这个动作,以前谁也同样对我做过呢?很久很久以前……

那样温柔的动作,一如既往地让人安心……

可是……不行!!

不行呀!!!

酷拉猛地一把挣脱开库洛洛温柔的动作,惊弓之鸟一样地逃离了阳台,奔下楼梯。

酷拉到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对温暖的依存,他一直以为自己根本不需要这样的东西。真是难以相信,自己在迷茫的时候对一点点的光明就会依赖——要是刚才库洛洛继续温柔地对待自己,自己就可以把一直以来的倔强抛下来吗?自己……就可以哭吗?

冷酷的复仇者又怎么可以有温暖?

酷拉捂着胸口气喘呼呼时,惊觉自己竟然呆立在了一条安静的街尾。是刚才逃跑出来了?自己对温暖竟然这么依存,害怕,真是讽刺呢。安静下来时,竟然会有想哭的冲动。狠狠地哭,大声地哭,把一直一直隐藏的眼泪全部释放。还有……那一双手,有我从高空落下也能稳稳接住的温度,就像很久很久以前的人们,总是用无数的温柔包围着自己,在某一双手的托付下,总是幸福的……

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



!!!!!

时间巧妙得像是串通过的,当酷拉从记忆中把自己硬生生拉了回来时,他立即惊诧于眼前的景象。

尼捏就在他的前方。神不知鬼不觉。身上依然散发着诡异的银光,瞳孔依然黯然无光,似乎一切与一周前相同。只是他脸上,多了种奇异的神情。

"不能死……我有绝对不能死的理由。"

他喃喃地说,一步一步的靠近。</font>

[待續]


BY黑桃七
上次更新時間:2005/5/5


無敵大坑,完結無望......
當初喜歡團酷的時候寫的,寫的跟政治評論文差不多.....|||
4

评论Comments